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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计故事全集:第九计隔岸观火

2024-04-07 03:26:35 作者:奇闻录

  第九计 隔岸观火

  隔着河看对岸的火。比喻对别人的危难不予援救而在一旁看热闹。

  【原典】

  阳乖序乱,阴以待逆。暴戾恣睢,其势自毙。顺以动豫,豫顺以动。

  【注释】

  阳乖序乱:阳,指公开的。乖,违背,不协调。此指敌方内部矛盾激化,以致公开地表现出多方面秩序混乱、倾轧。阴以待逆:阴,暗下的。逆,叛逆。此指暗中静观敌变,坐待敌方更进一步的局面恶化。暴戾恣睢:戾,凶暴,猛烈。睢,任意胡为。顺以动豫,豫顺以动:语出《易经.豫》卦。豫,卦名。本卦为异卦相叠(坤下震上)。本卦的下卦为坤为地,上卦为震为雷。是雷生于地,雷从地底而出,突破地面,在空中自在飞腾。《豫卦》的《彖》辞说“豫,刚应而志行,顺以动。”意即豫卦的意思是顺时而动,正因为豫卦之意是顺时而动,所以天地就能随和其意,做事就顺当自然。

  此计正是运用本卦顺时以动的哲理,说坐观敌人的内部恶变,我不急于采取攻逼手段,顺其变,“坐山观虎斗”,最后让敌人自残自杀,时机—到而我即坐收其利,一举成功。

  【按语】

  乖气浮张,逼则受击,退则远之,则乱自起。昔袁尚、袁熙奔辽东,众尚有数千骑。初,辽东太守公孙康,恃远不服。及曹操破乌丸,或说曹遂征之,尚兄弟可擒也。操曰:“吾方使斩送尚、熙首来,不烦兵矣。”九月,操引兵自柳城还,康即斩尚、熙,传其首。诸将问其故,操日:“彼素畏尚等,吾急之,则并力;缓之,则相图,其势然也。”或曰:此兵书火攻之道也,按兵书《火攻篇》前段言火攻之法,后段言慎动之理,与隔岸观火之意,亦相吻合。

  【故事】

  战国后期,秦将武安君白起在长平一战,全歼赵军四十万,赵国国内一片恐慌。白起乘胜连下韩国十七城,直逼赵国国都邯郸,赵国指日可破。赵国情势危急,平原君的门客苏代向赵王献计,愿意冒险赴秦,以救燃眉。赵王与群臣商议,决定依计而行。苏代带着厚礼到咸阳拜见应侯范睢,对范睢说:“武安君这次长平一战,威风凛凛,现在又直逼邯郸,他可是秦国统一天下的头号功臣。我可为您担心呀!您现在的地位在他之上,恐怕将来您不得不位居其下了。这个人不好相处啊。”苏代巧舌如簧,说得应侯沉默不语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问苏代有何对策。苏代说:“赵国已很衰弱,不在话下,何不劝秦王暂时同意议和。这样可以剥夺武安君的兵权,您的地位就稳如泰山了。”范睢立即面奏秦王。“秦兵劳苦日久,需要修整,不如暂时宣谕息兵,允许赵国割地求和。”秦王果然同意。结果,赵国献出六城,两国罢兵。白起突然被召班师,心中不快,后来知道是应侯范睢的建议,也无可奈何。

  两年后,秦王又发兵攻赵,白起正在生病,改派王陵率十万大军前往。这时赵国已起用老将廉颇,设防甚严,秦军久攻不下。秦王大怒,决定让白起挂帅出征。白起说:“赵国统帅廉颇,精通战略,不是当年的赵括可比;再说,两国已经议和,现在进攻,会失信于诸侯。所以,这次出兵,恐难取胜。”秦王又派范睢去动员白起,两人矛盾很深,白起便装病不答应。秦王说:“除了白起,难道秦国无将了吗?”于是又派王陵攻邯郸,五月不下。秦王又令白起挂帅,白起伪称病重,拒不受命。秦王怒不可遏,削去白起官职,赶出咸阳。这时范睢对秦王说:“白起心怀怨恨,如果让他跑到别的国家去,肯定是秦国的祸害。”秦王一听,急派人赐剑白起,令其自刎。可怜,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的白起,落到这个下场。当白起围邯郸时,秦国国内本无“火”,可是苏代点燃范睢的妒忌之火,制造秦国内乱,文武失和。赵国隔岸观火,使自己免遭灭亡。

  烟草大约于明代嘉靖末至万历初经菲律宾传入我国南方,后迅速在全国推广种植,吸烟人数呈几何级数增长,至清代吸烟已成为国人的基本嗜好。此物在进入中国时,还传入一个为中国人所津津乐道的故事:当时,吕宋岛上淡巴国公主死后,被弃于野外,没想到她在闻到烟草香味后竟苏醒了!从此,被译名“淡巴菰”的烟草又有了神奇的名字“返魂香”。从史料上看,古人对烟草的嗜好甚至比今人还严重,这或许与古人对烟草的过度迷信有关。据最早著录烟草的医学书籍《本草汇言》载:“此药气甚辛烈,得火燃取烟气吸入喉中,大能御霜露风雨之寒,避山蛊鬼邪之气,小儿食此能杀疳积,妇人食此能消癥痞。”

  《露书》还记载,烟草“能令人醉,亦辟瘴气,捣汁可毒头虱”。古人还相信,烟草能治畏寒、发热等所谓“寒疾”。明末人王逋曾在《蚓庵琐语》中记载:“烟叶出闽中,边上人寒疾,非此不治。”姚可成辑《食物本草》中还有一观点,认为烟草能“当饭吃”,称“凡食烟,饥能使饱,饱能使饥,醒能使醉,醉能使醒,一切抑郁愁闷,俱可藉以消遣,故亦名忘忧草。”可见在古代,烟草还一度被认为是对身体有益的。

  但到了清代,就有医生提出吸烟有害健康了。名医张璐已在其所著的《本经逢原》中提出:“岂知毒草之气,熏灼脏腑,游行经络,能无壮火散气之虑乎。”清人陈淏子在《花镜》中也提出烟草“久服肺焦,非患膈即吐红。抑且有病,投药不效,总宜少用”。名医吴澄在《不居集·烟论》中甚至认为,“无病之人频频熏灼,津涸液枯,暗损天年”,对吸烟者提出了警告:“虚损之人,最宜戒此。”吴仪洛在《本草从新》里干脆将烟草列入“毒草类”。其卷四中的“烟”条称“火气熏灼,耗血损年,卫生者宜远之”。并附注,烟草“最烁肺阴,今人患喉风咽痛、嗽血失音之症甚多,未必不由嗜烟所致”。吸烟有害不言而喻,故古代有识之士一直呼吁远离烟草。清康熙三十年进士张翔凤在《种烟行》诗中称:“吁嗟老农勿健羡,此物鸠毒奇莫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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