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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珍惜时间的故事 鲁迅是如何珍惜时间的

2019-02-12 17:53:09 作者:奇闻录

  鲁迅自幼聪颖勤奋,三味书屋是清末绍兴城里的一所著名的私塾,鲁迅十二岁时到三味书屋跟随寿镜吾老师学习,在那里攻读诗书近五年。鲁迅的坐位,在书房的东北角,使他用的是一张硬木书桌。现在这张木桌还放在鲁迅纪念馆里。

  鲁迅十三岁时,他的祖父因科场案被逮捕入狱,父亲长期患病,家里越来越穷,他经常到当铺卖掉家里值钱的东西,然后再在药店给父亲买药。有一次,父亲病重,鲁迅一大早就去当铺和药店,回来时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。老师看到他迟到了,就生气地说:“十几岁的学生,还睡懒觉,上课迟到。下次再迟到就别来了。”

  鲁迅听了,点点头,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,低着头默默回到自己的坐位上。

  第二天,他早早来到学校,在书桌右上角用刀刻了一个“早”字,心里暗暗地许下诺言:以后一定要早起,不能再迟到了。

  以后的日子里,父亲的病更重了,鲁迅更频繁地到当铺去卖东西,然后到药店去买药,家里很多活都落在了鲁迅的肩上。他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,料理好家里的事情,然后再到当铺和药店,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到私塾去上课。虽然家里的负担很重,可是他再也没有迟到过。

  在那些艰苦的日子里,每当他气喘吁吁地准时跑进私塾,看到课桌上的“早”字,他都会觉得开心,心想:“我又一次战胜了困难,又一次实现了自己的诺言。我一定加倍努力,做一个信守诺言的人。”

  后来父亲去世了,鲁迅继续在三味书屋读书,私塾里的寿镜吾老师,是一位方正、质朴和博学的人。老师的为人和治学精神,那个曾经难鲁迅留下深赢得记忆的三味书屋和那个刻着“早”字的课桌,一直激励着鲁迅在人生路上的继续前进。鲁迅的成功,有一个重要的秘诀,就是珍惜时间。鲁迅十二岁在绍兴城读私塾的时候,父亲正患着重病,两个弟弟年纪尚幼,鲁迅不仅经常上当铺,跑药店,还得帮助母亲做家务;为免影响学业,他必须作好精确的时间安排。

  此后,鲁迅几乎每天都在挤时间。他说过:“时间,就像海绵里的水,只要你挤,总是有的。”鲁迅读书的兴趣十分广泛,又喜欢写作,他对于民间艺术,特别是传说、绘画,也深切爱好;正因为他广泛涉猎,多方面学习,所以时间对他来说,实在非常重要。他一生多病,工作条件和生活环境都不好,但他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才肯罢休。

  在鲁迅的眼中,时间就如同生命。“美国人说,时间就是金钱。但我想:时间就是性命。倘若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,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。”因此,鲁迅最讨厌那些“成天东家跑跑,西家坐坐,说长道短”的人,在他忙于工作的时候,如果有人来找他聊天或闲扯,即使是很要好的朋友,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对人家说:“唉,你又来了,就没有别的事好做吗?”

  元符三年,大宋命里注定有一劫,出了第八个皇帝——宋徽宗赵佶。奸臣把持朝政之后,投宋徽宗之所好,把人生的意义浓缩为一个字——“玩”。他们向安徽宗进言:“岁月能几何,岂可徒自劳苦?”不玩,还等什么?封石头,玩出了古代的最高水准,其中达到极致的就是“花石纲”:这花石纲是个什么花样?原来,宋徽宗要建一个全国最大的园林工程“艮岳”,也就是人造假山。假山需要用奇石和珍稀花木来装点,徽宗就在苏、杭设置应奉局,由蔡京推荐苏州人朱勔当了局领导,专事在东南江浙一带搜罗奇花异石。把花石物色好了后,经水路千里迢迢运往京城,十船一组,称作一“纲”。这就是“花石纲”名称的由来。

  朱勔这家伙本是个无赖,但是天生就会做官,被蔡京介绍到帝国官员队伍中之后,无师自通,能搜刮,会打点,为他说好话的人遍布朝中。于是朱勔的官也就越做越大,威震八方。人们甚至把朱勔主持的苏杭应奉局称作“东南小朝廷”,可见朱局长是何等霸气!朱勔这伙人,为了固宠,就像疯狗一样到处嗅,只要闻听何处谁家有奇石异木,不惜破屋坏墙、践田毁墓,也要搞回来。运输费由百姓承担,丁夫从百姓中征调,不管你种田不种田。当时华亭有一株唐时栽的古树,被朱勔看中,因枝干太大,没办法通过内河桥梁,他就下令造大船海运,结果遇风浪,“舟与人皆没”,大概至今还没打捞上来。这场“艺术至上”运动,搞得天下骚然,民不聊生。

  宋徽宗好不容易逮着个皇位来提高大宋的艺术质量,对奇花异石出奇地着迷。安徽灵壁县有一巨石,以大船运往京师,需拆毁城门方能进入,上千人都搬不动。石头入城后,徽宗大喜,御笔赐名“卿云万态奇峰”,更有甚者,宣和五年,太湖发现一石,高六仞,百人不能合抱,徽宗得石喜极,不仅赏了夫役每人金碗一只,还封石为侯——名“盘固侯”。玩名妓。三宫六院不够玩,竟然微服去嫖娼。后人给宋徽宗编排了微服私访名妓李师师的故事:宋人张端义《贵耳集》里说,一次徽宗来到李师师家,正巧师师的旧相好、诗人周邦彦已经在这里。周躲避不及,只好藏到床下。徽宗不知情,拿出几个江南刚献上的橙子,给李师师尝鲜,两人情意绵绵。这一番调笑,床下的周邦彦听得一清二楚,禁不住捂嘴乐。徽宗走后,周邦彦爬出来,立刻援笔写了一首词,曰《少年游》——

  并刀如水,吴盐胜雪,纤手破新橙。锦幄初温。兽烟不断,相对坐调笙。低声问:向谁行宿?城上已三更。马滑霜浓,不如休去,直是少人行!这词,写的传神。并州剪刀闪闪发亮,一双素手雪白如盐,好一个秦楼楚馆的温柔乡。李师师喜欢这词,谱了曲子唱,立刻传开,唱遍了京师。宋徽宗听到歌词,很惊异,问师师是何人所写。师师如实相告,徽宗不禁醋意大发!当时周邦彦是开封府税监,徽宗就无端指责周邦彦的政绩不好,叫蔡京把周贬到外地去。蔡京一了解,周邦彦政绩很突出啊,他百思不得其解,只得遵命办了。皇帝都这样,下面做官的又怎么能为国为民,不腐败都对不起一顶官帽子。摊上这样的风流皇帝,是大宋朝的厄运。他若是个大臣或富商,风流也就自风流了。可是皇帝是国运所系,你在那里风流,不干正事,上行下效,国运自然就一步步地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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